陆母看着她,又看向同样面色凝重的长风,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亭是怀瑾最信任的护卫,向来行事稳妥,这次却和怀瑾一起失踪,本就蹊跷。阿杳又在这个节骨眼出事,这绝不是巧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越是这种时候,咱们越不能乱。怀瑾不在,阿杳不在,我这个老婆子就算拼了命,也得撑住这个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要是自乱阵脚,才真的中了别人的圈套!”

        长亭禀报:“大夫人,下人来报,后院那两个西洲人,也不见了踪影,不知是何时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母皱了皱眉,随即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见就不见吧。如今怀瑾和阿杳生死未卜,府里人心惶惶,谁还有精力管那两个人?或许是见府里出事,自行跑了也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向还在抽泣的春桃,语气缓和了些:“春桃,我知道你担心阿杳,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谁来照顾思远?

        阿杳平日里最是信任你,从今日起,你就守在思远身边,好好照顾他,这就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桃抬起满是泪痕的脸,慢慢止住了哭声,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奴婢……奴婢听大夫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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