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心的剧痛让她短暂清醒,可四肢仍像灌了铅般沉重,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助地扭动。
箱盖即将合上的瞬间,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去抓,却只揪住男人的衣角。
“放了我……我不去!”
男人恼羞成怒,用力掰开她的手:“装什么贞洁烈女!到了醉红楼,有你求着接客的时候!”
话音未落,箱盖轰然落下,黑暗彻底将她吞噬。
苏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,就连呼吸变得急促。
“苏杳,不能睡……”
困意一阵一阵来袭,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。
她摸到发间的银簪,锋利的簪尖刺入手臂的刹那,钻心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。
温热的血顺着手腕流下,在箱底晕开暗红的痕迹。
苏杳咬着牙,一下又一下地划着伤口,指甲缝里全是自己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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