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淼淼往前往上蛄蛹蛄蛹,伸出手打进水平如镜的水面。整个臂膀没入水中,先是酥酥麻麻的痒意,逐渐加深为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尖在皮肤下游走,下一秒感觉陡然开始变质。
似屠夫的刀骤然落下,瞬间五指与手掌分离,手掌与小臂分离,小臂与大臂分离,大臂与没沉入水中的肩头若有似无的粘连着,剧痛如火焰般袭来,燃烧了整个大脑。
水淼淼想要尖叫,火焰又陡然散去像是幻梦一场,手臂完好如初,大脑却来不及冷却。
手臂上划过冰凉的刀,割开一条条血管,片下一块块肉,顿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涌来,时而感觉是撕扯,时而感觉是穿透…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,汗珠从额头渗出,顺着脸颊滑落。
呼吸变得急促,连呼喊都变得困难。
无聊透顶的水淼淼艰难的抬起眼皮,似乎看见了波澜不惊的水面上飘浮着的皮肉。屠夫的刀再次闪现,直直剁向那只剩白骨的臂膀。
"哗啦~"
水淼淼撑起身,将手从水中抽回。
盯着伤痕累累的手,看它血流如柱。
湖中倒映的却是一条完好无损的手臂。
水淼淼摇了摇头,是甩不开的痛不欲生,每一次呼吸,都仿佛牵动上手臂的伤口,带来凶猛的痛楚。她盘腿坐起身,呲牙咧嘴的将那条破烂不堪的手臂高举过头,眼不见为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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