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雅,你喝醉了,”她说,声音平淡无情。“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相信我,你最好还是离我远点。也离所有人远点。最后,我们都是为自己着想的。你越早明白这一点越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雅(Anja)退缩了,感觉好像脚下的地面突然消失了一样。“你真的这样认为吗?”她低声细语道,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。“我们都是为自己而战的?那么为什么还要费心去管军事警察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又要跟我说没有选择的废话了吗?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别人的感受,那为什么不干脆逃走,躲到某个地方去呢?

        安妮像被击中一样缩了一下,眼睛闪烁着未流出的泪水,一瞬间,她的围墙似乎终于要崩溃了。但是接着安妮挺直了肩膀,她的表情像门户关闭一样紧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我应该这样做,”她说,声音几乎低到耳语的程度。“也许如果我只是……消失了,对每个人来说都会更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雅凝视着她,胸口一阵空虚的疼痛。“好吧,”她说,她的声音迟钝而毫无生气。“继续告诉自己。但别指望我会相信。我认识你,安妮·莱昂哈特。即使你不了解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沉重的寂静笼罩在他们之间,他们的话语像实物一样悬浮在空气中。最后,安妮叹了口气,她的肩膀垂下,表示投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吧,”她说,声音疲惫而紧张。“让我们在你倒下之前把你送上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默默地走完了剩下的路,安雅混乱的思想在脑中循环。她感到自己很脆弱和暴露,就像安妮用手术刀割开她的心脏,让它赤裸裸地暴露在外。但是在伤痛和困惑之下,一丝希望的火花仍然闪烁。因为即使在安妮冷漠的否认中,安雅觉得自己看到了真相的一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上,安雅醒来时头痛欲裂,嘴里像有死物的味道。她呻吟着,把脸埋在枕头里,昨晚的事情以羞耻的细节重新浮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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