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甲惊讶：“这就是系统？这么小吗？”
柳柊：“其实它比现在的样子小一万倍，现在只是让你能看到它罢了。”
张甲：“呃……”
柳柊在受害者确定了伤害者的存在后，便用神识进入系统，强制将系统格式化了。
他将格式化的系统丢进自己的空间中，空间里面收藏的系统再增加一个。
柳柊：“现在没有了系统的威胁，你的性命保住了。不过，以后就不能过大手大脚的享受日子了。”
张甲：“我本来就不是大手大脚的人。”
从小是孤儿的他花钱可是非常精细的，一分钱他会当做两分花。
也就是被系统绑定，才逼得他肆意挥霍金钱。
柳柊：“古董已经售出，概不退货。”
张甲噎了一下，道：“放心，我不会退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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